這個故事,竟在我南一段回來之後才看到@@...真是可惜了XD
話說...這是民國74年的事情,也是罕見的,領隊被判刑的山難案例...
底下文章引用自"俠客"部落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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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一段山難佚事 分類:信手拈來 2007/03/02 19:52
23 年前的一個年初正好學校放寒假,中部某專科的一個教授帶領2位女學生去走南一段,
作校外教學地質探勘,他們由北而南跟現在一般隊伍走的路線大致一樣,第1 晚住在
3448峰山屋.第2晚2940鞍.第3晚雲水山營地.預計第4晚紮營卑南主山下三叉營地,一路
上晴空萬里天氣很好,比預計時間早到很多.
那位老師就想去登卑南主山,而2位女學生卻覺得有點累想在營地休息,老師認為時間還
早而且攻頂只要2小時即可來回,就交代學生就地紮營準備晚餐等老師回來,但是當老師
攻頂回來後卻不見學生蹤影,連裝備也沒留下,老師以為學生提早下撤了便往預計第5天
的石山護管所繼續下行,但是當老師衝到石山護管所時也不見人影,當晚山上卻下起雪
來,老師在工寮裡待了一個晚上,隔天下山通報協尋.
案發那天晚上我們的隊伍住在3448峰山屋裡,那時山屋很堅固,外面雖然下雪但是沒有
風,奇怪的是屋裡感覺卻是強風怒號,整個山屋砯磅作響像是快解體一樣,我們一整晚都
沒有睡,老經驗的Porter直覺有不詳的預兆,果然事發第3天搜救隊在雲水山營地發現
2位女學生的屍體
現場帳棚已經搭好了,睡袋也攤開了,人卻凍死在睡袋旁邊,令人納悶的是她們2位當時
為什麼沒有紮營等老師?為什麼要往回走?如果有人精神恍惚又為什麼2個人一起恍惚?
又為什麼沒睡在睡袋裡卻凍死在營帳內?而2個人死時情形一模一樣?事後追究,老師因
是領隊被以遺棄罪起訴判刑.
後來3448峰山屋不知是山友不敢住而年久失修,或是不避風被颱風吹垮就不得而知了,
目前山屋遺址還清晰可見,這個山難事件並沒有影響山友走南一段,隔沒多久在
馬西巴秀山往卑南主山之間3228峰一個瘦稜上也發生一位女隊員墬崖身亡(我的行程
照片有拍地點).
登山本來就有危險性,詳細的計劃.體能的維持.小心的步伐.都是要注意的,以上經驗
分享,僅祝登山愉快. -俠客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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詭異嗎...?
很詭異......
不過隨後就有人留言,算是給了答案...
─節錄自 李希聖 台灣登山史 ─
日期:74.01.22,台中樹德工專一年級學生謝從國、陳建宏凍死雲水山,
棄隊領隊(五年級學生)廖本首判刑一年十個月。三人尾隨中原大學登山
隊縱走南一段,25日至雲水山。次日天氣變壞,中原隊加快腳步,廖本首
卻逕隨中原隊離去,更隨中原隊攀爬卑南主山,直到28日下到藤枝才報警。
1.學生為何沒有等"老師",為何往回走?:他們根本就是被遺棄在雲水山。
2.為何死在睡袋外:是套在睡袋內,但只拉到腰部,應是睡袋、衣服濕掉故
未全套上,失溫是很恐怖的。內容、日期十分雷同,應是誤傳所致。
俠客:
包括當初背屍體從小觀山林道下來的六龜分局嚴警員(已退休),
六龜飛鷹救難大隊及二集團部落的耆老勇士等等.他們的回憶敘
述與你所講的非常吻合.只是我最近太忙了,內容一直沒有做更正.
很抱歉!
Camel:
當年的救援人員有現在森嵐登山隊的阿章,據他說發現時整個帳篷
根本是被掩埋在雪中,只露出一點點帳棚頂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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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年南一段似乎很流行阿....
這幾段文章裡, 就有八個隊伍在那個時間前後攀爬....超熱門....
下面是..海洋大學ob...蛙蛙講古-南一段 發表於海洋山社卅一期會刊上
(編得好棒阿@_@!)被我不小心挖到....寫得蠻逗趣的..Orz
PS.這位小青蛙現在也是位山界相當有份量的名人了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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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erry (小青蛙)
之1(Tue Nov 30 22:00:17 1999)
當時社長找了幾個人準備去南一段,第一個就是我,大概因為我最好找吧,我很少
拒絕的,還有BABY,他好高,映像中有180公分,也能背,應該是除了小馬社長以外,
唯一一個有能力走完此段行程的隊員,還有長禱,她是當時很串紅的女性,一個護校
的姊姊,學長們都很喜歡跟她爬山,聽說它能背15公斤,又很風趣,還有elephant,
他胖胖的,到底有多胖我不知道,不過看起來就是-粉嫩粉嫩的,還有一個,是一個
學長,不過我從來沒看過他,他也從來沒有爬過山,到現在我還是記不起來他到底是
誰,就這樣的組合,小馬要我這個嚮導把企劃書給呈出去,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不為人
知的事我不知道,因為我還小,學長們不會讓我知道。
於是我們開始行前體能訓練,對了,我忘了介紹我們找了一個ㄚ量學長當我們的
留守,我想,小馬一定承擔了很多的壓力,因為體能訓練的時候多了好多好多的
人,有嚮導組長,領隊組長,還有好多學長和同學一起來跑,我記得當時我們在
祥豐球場跑步,祥豐球場有330m,狗熊也一起來跑,我記得我努力的跟著學長的
步伐跑,不到100公尺,我就氣喘如牛跑不下去了,於是我放棄了,我用我自己的
速度繼續跑,我形容一下那個速度,那是比較大步的走路吧,狗雄好壞,跑到我
旁邊然後倒著陪我跑,還一邊跟我說你看我倒著跑都比你快,你這樣太差了,我
知道太差了,但是我沒有辦法,我要去,我害怕不能去,於是我堅持不讓自己的
腳停下來,起初我不停的跑,我不敢想任何的事,後來跑著跑著,來我旁邊說我
跑的慢的人愈來愈少了,大家都跑完了,我繼續著我的堅持,於是有了學長來我
的身邊,用我的太空漫步陪著我跑,然後我還是繼續跑著,22:30了,綿羊隊聚
開始了,人們都走了,終於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默默的跑著,跑著跑著,跑到我再
也拖不動我的腳,終於,我停下來了,拖著我的腳慢慢的爬上去參加隊聚,那一
天吃火鍋,我上到教室時已經快沒有吃的了,我知道大家在竊竊私語,因為我
隱隱約約聽到-青蛙這樣跑沒有用,這樣不行的,我-跑了20幾圈,我心理想
著,我知道不行,但,我只有這樣了..........
這個故事還可以聽嗎?可以的話說一聲,我再往下說去.......
之2(Wed Dec 1 16:23:30 1999)
那已經是個古老的故事了,可是,對我,依然鮮明。
期末考終於考完了,elephant因為做實驗劃傷了手所以不能去,不過,到底是
因為手上的傷,還是承受不了來自各種的壓力才不去,這個我並不知道,我想
-都有吧....出發當天,ㄚ量學長終於再也忍不住了,他說 :”我上山
留守去。”於是緊急找來陳堅中當留守,我們 7 個人一起出發。
在那個年代裡,南橫一天只有一班車,我們為了不讓車上的乘客給我們白眼,
依照慣例的,把所有的背包和我們自己塞在車箱的最尾巴,擠在一堆背包裡,
經過路上的巔頗後,唯一露出來的是兩顆古祿祿的眼睛,遠遠的望著南橫上
的高山,我在想:同樣塞在這堆背包裡,我,是不是也像這些背包一樣-是
個負擔.....沒有答案,因為-我不敢問。
那天,天陰陰的,微微透露著些微的光,車子輾過南橫上大大小小的石頭,
坑坑康康,搖搖晃晃的,捲起無數的風沙,那種只有古老年代才有的車窗,
叮叮咚咚的彷彿在訴說著什麼......天池到了,我們也變得暨緊張又
興奮,在轉車後,我們用力的揮別滿頭白髮和兩條白眉的留守-陳堅中,這
時車裡一片嘩然,原來這一身風沙和塵土的-竟然是留守。
在逕進橋下車,我們因為找不到很多確切的水源資料,保守一點,我們打算
一口氣背負4天半的水,一直到下一個我們有把握的水源-雲水池,所以,拿
出兩個10公升的水袋,那個年代好像還沒有寶特瓶的出現,不過我們每個人
都有一個方形1公升容量的水壺,裝滿了水後,小馬背一個,另一個就給ㄚ量
學長背了,走著,好辛苦,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,ㄚ量以一種學長特有的權威
口吻說:根本不需要這麼多的水。於是,咕嚕嚕的到掉半袋的水,當時我實在
不知道水到底夠不夠,不過以現在來想,不是不需要這麼多的水,而是,我們
實在背不了這麼多水上山......
我以為只是個小故事而已,沒想到愈寫愈長,看來只要是老太婆都免不了有
裹腳布,想看下去的只好待續了......
之3(Fri Dec 3 20:40:04 1999)
日子是這樣的走來,這樣的不管你喜歡還是不喜歡。
第一天上山總是最辛苦的,不過,除了重以外倒還是很平順,反正爬山嘛,
就是努力的往前走就是了,撐持著的,也是來到3026山屋,上山了,好興奮,
只要堅持下去,明天一定又是一個充滿期待的一天。
早上應該是輪到我起來煮早餐吧,天沒亮我就煮好早餐了,草草吃了早餐後,
乘著月色走向我們的第一個理想 - 庫哈諾辛山,驀然一抬頭,太陽已在不知
不覺的對我們微笑,溫溫順順的,用滿天的霞光來迎接我們,我們都要求些
什麼?還能求些什麼?被這樣的美包圍著,被這樣的閃亮包圍著。......
爬完了庫哈諾辛山後,像一份宿命一樣,背起背包繼續往關山前進,樹林裡
有些冰雪,雖然冷,但倒也還能走,直到一處冰面,哦,滿滿的一片,又濕
又滑,來了來了,終於有了挑戰的感覺,ㄚ量來起冰斧,信心滿滿往下一揮
...ㄎ一ㄤ.....冰斧硬是著著實實的給彈回來,試了兩次都一樣,
於是ㄚ量學長鄭重的宣佈:古老的學長真是的,留這什麼冰斧,一點用也沒有,
還害我們這麼重的給背來。於是我們一個疊一個,用人類最基本的本能,
小心翼翼的往上爬,雖然還是過了,但是很辛苦,後來才知道,原來不是
古老的學長沒有用,而是我們的無知 - 無力於去承接歷史。
走上關山了耶!!走到了這裡後,我開始相信我一定會把它走完的,還有什麼
比這更令人興奮的呢!!在這一年來,一直讓學長認定我們的沒有能耐,一直
的被叮嚀,一直一直的走不出屬於自己的光榮,而今,而今.....好久
沒有社上的的人來這裡了,嘻嘻嘻....連學長也沒來過......
忍不住的,來起了社旗,大喇喇的張大了我們的理想,照相,照相......
還想看下去嗎?
之4(Wed Dec 8 10:44:09 1999)
我要走到我所想要去的地方。
走過關山後,像用光了所有的光榮一樣,山稜一洩而下,而我也開始覺得
疲倦,漸漸地,我這個嚮導再也嚮不下去了,慢慢的拖到最後面,經過一
條叉路時,記憶中可能是水源的路,可是要走多遠才能拿的到水呢?天色
漸漸地暗了,明明知道我們的水可能會不夠用,但是卻只能和水擦身而過,
繼續走吧,小馬無奈的這麼說著。我愈來愈不行了,可是營地還沒到,大家
都開始緊張了起來,天終於要黑了,小馬於是下到稜線下方,找到一片斜斜
的草坡說:紮這裡吧。
到了這裡,我已經不太記得發生了什麼事,我只知道大家忙著搭帳棚,忙著
煮飯,小馬說水會不夠用,要大家儘量把地上的殘雪拿來煮,我好累好累,
晚餐我一口也吃不下,帳棚一搭好我就躲進去睡袋裡頭昏睡,夜裡,屋式帳
歪歪斜斜的,我記得風風雨雨的,帳棚像要被吹走一般,小馬冒著風雨出去
重綁了幾次帳棚,帳棚還是一陣子就咑咑咑的直響,這夜,好長....
輪到BABY起來煮早餐,照例的大家繼續睡,直到叫起床吃早餐,這早餐像
白煮麵條,中間夾雜著好多劍竹葉和劍竹梗,BABY 大概不知道麵條已經是
鹹的了,又下了許多的鹽巴,好鹹好鹹哦,大家都不吃,可是我已經好久
沒吃東西了,我努力的把它往肚子裡吞,我衷心的希望這麵條能帶給我往下
走下去的能量,劍竹劃破了我的嘴,和著血,沒有時間想痛不痛的問題,我
還是很努力的一口一口的吞。
又掰出一點來了,剩下的下次再掰吧。
之5(Thu Dec 9 17:00:47 1999)
今天天氣不好,陰陰雨雨的,東北季風在南一段彷彿格外的囂張,頂著風雨
前進,每一步都不是自己預定的足跡,歪歪斜斜的,逼不得已只好用背包
頂著硬是去抗拒大自然的力量,然而,沾著冰雪的松針依然遙遙曳曳的在
博取人們的疼愛,如果不是因為冷,這何嘗不是另一種美景,雖然昨天沒有
走的路,今天依然要走,但,總是走得到,不是嗎?走到了海諾南山,BABY
抱著我照相,我努力的在風雨中綻放笑容,這,不是成功,不是勝利,無關
乎成功,也無關乎勝利,而我擁有那張照片,我擁有那張照片...真的!
走到小關山,天氣更加的惡劣,但是站在山頂上,我更能正視風雨,迎著
風,相片中的我笑容卻更加的燦爛。終於讓我們走到了雲水池了,這裡是
我們期待已久的水源,但俯頭一看,只有直徑約 40 公分大的小水池,上頭
還漂浮著一層煤油,風雨中凍的人腦袋發楞,沒時間想的,一邊喝著凍僵的手,
一邊將帳篷搭起來,趕緊躲進帳篷裡面,我是穿著尼龍體育褲,現在大概只
剩賣國中國小制服的古老雜貨店才有可能賣的那種,這夜好冷,沒有足夠抵擋
寒冷的衣服,夜裡我只好拿著圍巾將自己的腳捆起來,夜,還是會過去的...
之6(Wed Dec 15 21:13:47 1999)
你腳下走的路ㄚ,那是我的青春!
一早醒來,終於又遇見了熟悉的陽光,精神彷彿一下子振奮了起來,一點
也不覺得累,沿路上欣賞美美的風景,嘻嘻哈哈的,真是快樂的不得了,
這就是登山,讓人歡喜,讓人憂。
坐下來吃早點時,遇見一位專科學校的同學,與他交談兩句,然而遠遠的
山上卻看到他的同伴在慢慢地走著,在另一個山頭上也有一個人在走著,
想必也是他的同伴吧,不敢多問,寒喧幾句,我們各自走上各自的路。
快到了,好棒,突然間,看到了一個帳棚,那是樹德工專的同學留下來的,
其實我們都知道,上個月發生了一件台灣登山界中唯一的判刑案例,領隊被
判刑一年10個月,也就是樹德工專山難事件,帳棚的拉鍊開著,門口放著兩
雙全新的登山鞋,裡頭有著兩個全新的睡墊和睡袋,好像還有兩個位子在等
著登山的孩子歸來一般,風吹著帳棚的門,啪啪啪的響著,在說什麼?在說
什麼?我們彷彿該想些什麼,該說些什麼,可是我們六個人卻不約而同的
一句話也不說,刻意的別過頭去,望向天邊耀眼的太陽,想藉著灼熱的太陽
給我們力量,我在想著,好感謝,好感謝我身在海大,好感謝我不曾被遺棄
......
一路上思潮起伏,來到了卑南山下營地,這就是那兩位學弟苦苦支撐走不到
的營地吧,這就是那個領隊留下了兩個一年級的學弟自己快樂的營地吧,才
差了半小時的行程而已吧,半小時間生與死的界線?登山到底是對是錯?
如果是對的,為什麼生死之間來的那樣的不留餘地?如果是錯,又為什麼有
這麼多的人都共同的做這種選擇?不懂!!這又是個無眠的夜......
久等了,我又來了,不要太想我哦! 嘻嘻嘻.....
之7(Wed Jan 12 10:32:42 2000)
不要這樣嘛,請給我一個努力的機會.
張開雙眼,這又是個陰雨綿綿的日子,有人說登山是為了風景而來,有人
說登山是為了征服而來,有人說登山是為了和同伴散心而來,在這種天氣
裡登頂是看不到任何風景的,征服呢?與其征服卑南主山,還不如關山的
雄偉壯闊,和同伴散心也似乎不必如此的辛苦,然而,不管是為了什麼而
來,在這風風雨雨的日子裡攀登都格外的痛苦,放棄登頂似乎變成是個很
好的選擇,可是我們沒有,我們還是選擇攀登此段行程的最後一個山峰 -
卑南主山、我用力的踩下我的每個腳步,像要把生命牢牢的踩實一樣,
是不是再攻下一個百岳,其實我不是那麼的在乎,我在乎的是,我曾說過
我要來,我曾希望登頂,在山下是如此,在山上應該也是如此,登山像是
在生活,如果有困難,我也希望自己是正面的迎向困難,而不是抱起頭來
哭泣,登峰是我對自己的期許和承諾,穩健的上山和下山才能擁有光榮,
我相信只要我努力,我一定能進步,縱然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。
還是登頂了,你們看!! 我還是登頂了!!
抱歉啦,最近忙ㄇㄟ,所以讓你們等到現在,下次改進囉.
之8(Tue Jan 18 21:30:33 2000)
不管你從哪裡來,走過哪裡,總有一天我們都會回到原點.
都爬完了,這時的腳步好輕盈,心情輕鬆而愉快,心中的壓力頓時一掃
而空,不多久就走到石山工作站,這是個簡單的木板搭建起來的工寮,
但是在這個時候對我們來說,已經是這幾天來最好的住所了,躺在這裡,
我開始想像經過的樵夫,工作了一天,然後躺在這裡休息的模樣,恬適而
理所當然,他們和這山林好像是那麼的和諧,那麼的互相依存著,而我們,
我們只能再這兒偷一點山林的靈氣,隨即就得回去,好多人說”我愛山林,
要投入山林的懷抱”,可是這裡沒有電視,沒有書本,沒有電影可以看,
甚至沒有一碗牛肉麵可以吃,也不會有一大群人可以一起狂歡,”愛山林”
那不是一句不負責任的口號,”愛”,能抗衡多少的寂寞?
我還是背起了我的背包,走向人間,走向來時的路,走回原點......
來到了藤支,看到許多的人後,心情像爆炸開來一樣的興奮,看到這裡的
人們一個個忙著裝載木材要運下山,不知道為什麼,我就是想對每個人笑,
小馬去找材車的司機商量,希望能搭個便車下山,可是每一輛車都滿滿的
載著木材,為了怕被木材壓扁,只好作罷,最後終於找到一輛小發財車要
下山去,可是車上已經滿滿的載著家當了,還好司機很好心的讓我們擠上
去,只有我和長禱勉強擠進去,我記得我雙手抱著瓦斯桶,其他人則坐在
發財車的車緣上,抱瓦斯桶的抱瓦斯桶,拉沙發拉沙發,險象環生,這時
小馬剛好坐在我旁邊的車緣角角上,也就是說,他的屁眼兒剛好就在我的
鼻子旁邊,不知道是下山氣壓變化的關係,還是小馬的心情也非常的輕鬆,
一路上小馬就是猛放屁,我騰不出手來嗚鼻子,我努力的想憋氣,可是偏
偏又忍不住的想笑.......
鹿在跑,風在飛,車輪輾過沙沙的黃葉,
路在跑,風在追,而我就是 - 想飛 ~~~~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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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故事原屬虛構,如有雷同純屬巧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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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照上面小青蛙的回憶文,應該這篇比較接近事實?
回顧下列的故事 - 很老的往事 .... 。
而南一段,長長的稜線,也曾發生多次山難。在七+四年的一月
間,一隊樹德工專的三人登山小隊,由南橫入山,尾隨中原登山
社的九人隊伍一路邁向南一段,在冰雪期搶渡關山,不幸其中的
兩位青年學子,在雲水山後,由於體力耗盡,未能跟上前面體力
較好的中原登山社的大哥哥們,到卑南主山下紮營,中途大雨滂
沱,就在馬西巴秀山附近的2980鞍緊急紮營,不料營位選擇錯誤
,將營帳架於位於稜頂受風面,外帳被強風吹跑,天寒地凍中,
營帳入水受潮兩位學生睡在睡袋中失溫凍死,長眠在馬西巴秀山
的長稜上,待戴曼程前輩所率領的南部搜救隊從卑南主山逆向縱
走找到他們時,已是六日後的事了,回顧此事,另人不勝噓唏
by uncleben0514(老山胞の山野迴想曲) @ Keepo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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